但是我沒有,我的自制力很好,除非我管不住,
所以跟牆壁玩拳擊,就是我日常覺得難過的消遣,
這樣我也活到超過20歲了,很厲害吧。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聲音,最能讓我發瘋,
那就是我的母親大人,在深夜執起話筒,
與那些不知名的男人調情的聲音。

 

我當然恨那些臭男人,我想過帶著刀子,在深夜裡跟隨她的腳步,
一刀一刀的,割開那些讓我不能睡的嘴巴,我的腦海裡,他們被我分屍,
抽出他們口中那條不安分肌肉,讓他們的腦殼透透氣,
一個人的腸子被拉出體外之後真的有那麼長嗎?

 

只要我想我查得到對方的電話,如果我可以為所欲為的話,
我是絕對的惡,是最深沉的黑,我有可能會幫對方訂一打披薩,
有可能會幫他找點援交的生意作,但那都只是小玩笑。


也有可能被我找到對方的住所,
魔羯座是個天生的罪犯,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絕對沒有人能察覺。



我在內心裡瘋狂的毆打著他們,
我用帶刺的長鞭,刷過他們肌肉,
帶起滿天的珠雨,還有剝離的肌膚,
是紅色的,賞心悅目,飽和的紅。

 

我討厭電話聲,有時候我就一個人站在捲天席地的血色裡,
背景是一片空蕩蕩的廢墟,傾頹的屋瓦,還有不懷好意的烏鴉,
冷冷的,我瞪視著想窺看我世界的眼睛,並且隨時準備好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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