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一個對自己很嚴格的人,
沒有為什麼,只是我的求生本能無比旺盛罷了,
因為我不想回到那個地獄裡去,
我無時無刻都在準備,萬一哪天我又得那樣過日子。


雖然我真的痛恨那樣,不過我還是會自己想辦法活下去,
現在的日子很好,已經太好太好了,
工作與同事都是我所喜愛的,這些哥哥們是真的很照顧我,
但就是因為如此,不能被寵壞了,不能被嬌養著。


所以我只會更嚴格的執行對自己的約束,
我一直都覺得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因為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最大的敵人,
他一國,我們大家一國,
但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曾經仔細地想過,
這種人之所以能夠生存,為的是什麼?


因為他的位子無法被取代,所以就算他再擺爛個一百倍,
他還是能夠活得好好的,反觀我們所在的這一國呢,
其實情況一點都不好,實力不足就罷了,
但我覺得最可怕的是縱容。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
所以雖然你做的事情,跟那個大魔頭也沒兩樣,
很相似的散漫,但是因為你是我們這一國的,
所以你都沒錯,都是他的錯。


這才是我覺得最可怕的,原來沒有人說真話。


可是我的朋友們,比如說我跟蕎,
不知道是我們對自己的要求太像了還是怎地,
我們都是屬於該做什麼做什麼,
我做錯了她會念我,她做錯了我也會調侃她,
我們就這樣互相鞭打(?)過了三年。


因為我們生活的環境真的真的很現實,
如果說現在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土地肥沃的平原,
那以前我們的環境就是撒哈拉沙漠了。


為了生存,我們都被訓練得非常有紀律,
該做的是一件都不會少,
我們以前必須計劃自己有限的時間達到最大的效益,
現在對我來說,再簡單不過,就是準時上下班而已,
有時候遲了一兩分鐘,好像很無奈,
不過其實這是我自己的時間沒有掌握好,
我應該早一點出門,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準時才是。


但是同樣的無故遲到,同樣的情緒化,
居然可以因為

"你是我們這一國的"

就好像沒有人看見一樣。


很多事,我並不贊同,我只是不說什麼,
不附和也沒有反應,但是我都看在眼裡,
無奈有之無言有之,坦白說我只能接受蕎那樣的朋友,
在我做錯的時候會告訴我,
也會跟我一起為了彼此的未來努力著,
即使是不同方向不同環境。


我沒有辦法接受一個,
會拖延工作會無故遲到卻理所當然的朋友。


是不是這樣的環境造就這樣的人呢?
因為你是朋友,所以你做的都是對的,
因為你是敵人,所以每一件每一件事,
都只會被放大檢視,
因為你是敵人,所以你做的事情都是錯的。


但是,沒有一個人不會做錯事,
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錯的,
我一直有個疑問,大魔頭也是這樣被寵出來的嗎?


積非成是,年久月深,大魔頭無故遲到罪大惡極,
朋友遲到了,大家若無其事,
偶然提到就是一句"她事情太多了"打發掉。


這是不是兩種標準呢?
同樣的看在眼裡,我覺得你們真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相同的就是都不是我的朋友,
都不是會被我留在身邊的人。


我不說話,不代表我沒有感覺,
只是我審時適度之後判斷出應有的反應,
有一天,當你發現怎麼都找不到我,
那就是我受不了你的時候,
那不是一種團結,那是縱容。


我不可能放任自己變成那個樣子,
在我眼裡,沒有哪一國這個概念,
工作就只是工作,就算我不喜歡你,
但是你給的建議是有用的,你是有能力的,
我同樣都會虛心求教,沒有能力又無法自律的,
我對你也就是那個兄友弟恭的樣子。


那個氛圍並不適合直言,事情的真相,
也不全然都是別人說的那個樣子,必須自己判斷,
更直接的是,判斷眼前這個人說的話能聽幾分?
然後想辦法一直進步,才能不被制肘,
艱苦的環境鍛鍊人的身心,但是如今這安逸的環境,
看來也是必須步步為營。


但其實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就是因為這樣我討厭過多的聯繫,
我想讓你找到我,你就找得到,
我不想理會的,就是透明的。


而我會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對的就是對的,我不會選邊站,
也不會掩飾自己的錯誤,很多秩序需要我去維護,
不枉不縱是我會努力做到的。


就是因為擁有權力,
反而更需要嚴格的要求自己,不是嗎?


自己做了幾分再要求別人幾分,
我可以當別人眼中的壞人,可以看起來很無情,
但是那是我必須去維護的秩序,
如果我縱容了一個做錯事的人,
那我就對不起那些規矩行事的其他人,
而所謂的規範,就是為此而存在。


我不會因為你對我好,
所以我在你做錯事的時候,就不罰你,
我也不會因為你對我不好,而無視於你作對的事。


工作上的事情不存在我個人的好惡,
為此,別人怎麼看我,都與我無關,
因為我並不在乎。


我只是會在心中一分一毫的踮量,
眼前這個人多久會走出我的生命呢?
還有多久,我就會消失?


我在意的,只有做好我該做的事,
我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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