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落魄,看著她穿著一條牛仔褲,
隨意紮起來的頭髮,看來她的生活很艱難,
她屢次的出現,還是一樣,靦著臉跟我借錢,
理由常常很長,但是都差不多悽慘,
我常想,早就,早就同妳說過了,
只是當時妳聽不入,妳造就了自己這副樣子,
來找我聊天,那很好,不過這已經不是當年了,
我不知道可以聊什麼?聊她整天的工作?或著聊我整天的工作?




我是一個,眼裡心裡一旦有了什麼,週遭的東西,
就會全被我當空氣的人,我曾經眷顧她,那段日子她陪伴我,
卻是扶不起的阿斗,留不住的自然要走,無須挽留,
欠的終究要還,所以我始終不急著追討,
只是有時候我想,來了,是要跟我伸手?
還是單純的陪我說說話?無所謂,
很快我就會忘了,無所謂的事,入不了我的眼。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phil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